什么天生的贵族,仿佛一夜之间就会烟消云散,也没有什么天生的贱民,你确有千分之一的机会出人头地。
    而在过去的七年里,我把工作室搬回了长寿路,从阳台上俯瞰长寿公园,流浪歌手与广场舞大妈们轮流“冲上云霄”。每逢夜幕降临,美丽的姑娘们盛装出门上班,我把她们个个想象成卡门,而不是茶花女或杜十娘。就像你看到的《长寿公园的凡·高与卡门一夜》,虽然我从没见到过凡·高。黄昏的公交车站边,每个人的目光疲惫不堪。我走过一个个路边摊,意外寻到一本爸爸从前工厂图书馆里的旧书。深夜的路边堆满大排档,感谢本地城管的工作懈怠,无数人在这里度过最漫长的那一夜,让我依次看到巴尔扎克与雨果笔下的一个个名字。
    大约二○○六年,有个朋友告诉我,说在我不同的里都出现过叶萧、小枝、春雨,当然还有我自己,正好是巴尔扎克《人间喜剧》的人物再现的手法。我对于文学理论并不很懂,我只是想要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到了“最漫长的那一夜”系列,我仍然是一个叙述者和亲历者,还有俞超,李毅,白雪,以及命运多舛的叶萧警官(幸好他没有成为沙威)。
    未来的一到两年,我将继续书写他们的故事,也是我和你的故事。不再只是中短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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