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桑也刚徒步走到拱门护卫中心的正门口,就见红樽坊号称从不允许泊车的门厅长廊外,停放着一辆黑色宾利,车身干净得几乎能反光照人,车屁股后面的车牌数字更是嚣张至极,像是在耀武扬威。
和车屁股上的数字对视了好几秒,温桑也才红着脸回过神。
幸好是个冷冰冰的车牌,车上似乎也没人,不然盯着人家的重要部位看,到底是有些尴尬的。
刚刚出神的时候,她想的是,季斯衍似乎也有这样一辆宾利。
他从小对跑车就很感兴趣,私人车库几乎拢纳了稀有的各色跑车。
她记得小时候去季家,那时候不过十五六岁,身材却已挺拔如松的少年,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细边的眼镜,俯身用力地捏着她的脸,和她对视,声音又淡又轻。
“小不点,待会该怎么说话。”
他没有用任何的语气词,仿佛就好像和他这个人一样,全身上下都冷冰冰的,没有任何的情感。
不知道为什么,不算厚的镜片到底遮挡了些许那双淡漠的眼睛,但被他这样一看,再一威胁,彼时八岁的温桑也下意识地缩着自己的身体,小鸡啄米似的疯狂点头。
“知道知道,斯衍哥哥对桑桑很好。”
邵宛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