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下来有些上头,“怎么可能,我突然就开始输了,我还就不信了。”
别人没开口还好,一开口,温桑也就越不服输,越想赢得胜利。
刚刚开始明明好好的,谁知道后来几次,她是屡战屡败。
后面,温桑也开始怀疑他们几个背着她偷偷有小动作,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巡视全场,然而因为酒意迷蒙了一刹的眼眸,还是很快让他们找到了偷偷换牌的机会。
“衍哥当初在内达华州玩这个可没一次失手过,你们这么好,桑桑你就没学到点皮毛。”
这么好——
温桑也唇齿间滚过这三个字,突然地有些怔愣,又很快地摇摇头。
季斯衍铁定是不会交她这些东西的。
估计她要是主动问,还会被他教育。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一套,季斯衍向来是运用得炉火纯青。
趁着温桑也发呆的瞬间,旁边有人循循诱导,“要不桑桑你去把衍哥叫来一起玩,人多也好玩。”
“就是,”旁边有人附和,“和桑桑你这个小菜鸡玩,显得我们像是在欺负你,衍哥不高兴可怎么办。”
你才是小菜鸡,你全家就你是小菜鸡!
说话就说话,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