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起身,朝水榭外望了眼,见天色尚透亮,便拒绝了道:“晚饭孤就不吃了,一会儿得去勤政殿,孤与父皇说好了。”
搬出了圣人来,尹家人不敢再留。
尹家人瞧不出太子喜怒,只听他说:“孤这一趟倒是没白来,琴好,棋也好。你们尹家的姑娘,果然个个都是好的。”
得了夸赞,尹家众人忙谢恩。
送走太子后,尹家阖府炸锅了。尹兰池再也憋不住,扭头跑回屋一个人呆着,任谁敲门也不肯见。
唐细则被以尹家二老为首的众人围住。
尹老夫人说话有些阴阳怪气的,不像在夸:“细丫头,今儿你可是出尽了风头。太子面前,你也算是露尽了脸面。”
唐细始终规规矩矩的,没有逾越半分,闻声只回说:“细儿不敢让太子半子,若是让了,凭太子的棋术,他必是察觉得出来。到时候,太子必然会认定是细儿一介女流之辈瞧不上他堂堂一国储君。”
“细儿本来一无所有,也不怕,就怕太子会把这个恨记在外祖父与舅舅表兄们头上。所以,细儿只能竭尽所能,半分马虎不得。”又犹犹豫豫的,装着受了惊吓的模样,“也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好。是细儿擅作主张了。”
唐细的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