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是不可能放她们母女走的。一旦走了,尹家便承担着她们随时可能去败坏尹兰溪魏融夫妻名声的事情。
所以,老夫人笑了起来。
“今儿这事,的确是兰池不好。她是识人不清,竟叫自己屋里丫鬟给耍了。”又嗔尹氏,“都这些年过去了,你这性子真是一点没变,当真受不得半分委屈。”她解释说,“兰池这丫头轻信了屋里丫鬟的谗言,竟疑心她表妹在屋里扎小人诅咒我这个老人家。”
“你侄女也是孝顺,这才气糊涂了。说起来,虽然事情办得不妥,可心是一片纯良。”
唐细素日里话不多,但每回说出来的话都能卡在点上:“外祖母您老人家待我不薄,戴月说我做了这样的事,怎么表姐就真信了?”
老夫人皮笑肉不笑:“这不是我罚你关了几日的闭门思过,你表姐她就觉得你是因为这事儿怀恨在心吗?说起来,真的都不是事儿。”
尹氏很配合:“您罚了细儿?因为什么?”
瞬间,屋里人都沉默了,也没人开口说话。
最后,还是唐细自己跟母亲说了。尹氏一听,就更是不得了。她也不对老夫人怎么样,只抓着大夫人要打。
偏大夫人不占理,又自觉是高人一等不愿动粗,便是有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