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秋凉打水伺候她洗漱,秋意替她更衣梳妆。
拾掇好后,唐细去了母亲尹氏那里。
昨儿的事情,尹氏自然知道。尹氏总觉得是自己闺女受了委屈,如今无名无份的搁在外头,太子还来过夜,这算怎么回事?
给一个名分,难道就这么难吗?还非得攀尹家的门。
若是嫌他们唐家门第低,配不上东宫,他们也不想高攀,早早说清楚得了。如今不清不楚的,传出去多难听。
唐细就知道母亲要胡思乱想,所以特意赶着来宽慰她。
唐细故技重施,又把话题引去了还留在榆桐的姐姐和妹妹身上。榆桐那边前两日来了信,信上说会尽快赶来京城。
“那姐夫呢?”姐夫聂奉是县衙门的捕头,有公职在身的,怕是不可能离开太久,县老爷也不会给他请几个月的假。
除非他彻底不在县衙门干了。
果然,尹氏就说:“你姐夫随欣儿悦儿一道来,日后咱们一家人住在一起。”又说,“你也放心,凭你姐夫的本事,在京城里随便寻个差事还是绰绰有余的。”
唐细心想这样也好,姐夫来了,姐姐就不会再离开京城。有姐姐跟小妹陪着母亲,母亲日后日子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