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薛可蕊挑开车窗帘,露出那张皎若明月的脸,眼中微光闪烁。“母亲,孩儿回去了,您多保重身体。”
……
在回冯府的马车上,李霁侠依旧裹了鹤氅躺在薛可蕊的腿上休息。
薛可蕊向李霁侠提出,为着母亲的嘱托,她想要见见唐纪。
听见薛可菁的名字,李霁侠睁开了眼,他淡淡地同薛可蕊说,“你这个庶姐的事,我劝你最好都别管。”
“为何?”薛可蕊惊愕,她可是自己的好阿姊,都说爱屋及乌,李霁侠对自己的父母都甚尊重,为何偏偏对薛可菁就没了好脸色?
“没有为何,我叫你别管,你就别管。”李霁侠依旧淡然,他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回转。
“你……”
薛可蕊又急又怒,“可是,可是我母亲拜托我做的事,我又该如何与她交待?”
“交待?”李霁侠将眼皮掀开一条缝,他望着怒气腾腾的薛可蕊慢条斯理地说:
“不就一个交待嘛,那还不好办?过几日,我去府衙公干,就把你一同带去,你隔着纱帘,远远看看那唐纪便成。”
“什么?”薛可蕊张大了嘴,满脸难以置信,远远看一眼,还得隔着纱帘,如此看与不看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