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瞪着平儿骂道:“寻常不见你这样推三阻四,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我把你给贾老二做了通房,不教你外头去做正头娘子,你心里怨我了是不是!”
平儿吃她一顿骂,不由捂脸哭泣:“我素日待你的心,你竟一点不知。”
凤姐正在火头上,哪听她说话,看平儿哭得厌烦,直接把人赶回自己房里。
平儿走了,她又命外头的小丫头去叫来旺儿,假托贾琏的名头,修书给长安节度使,让他出面施压,务必教两家退亲。
没几日便有那净虚老尼托人送来三千两谢礼,果然事成,退了两家亲事。
凤姐正得意间,却又听那传话的人道:“那张家小姐偏是个有情有义的奇女子,听说父母贪图权势,将她另许李家,竟偷偷拿那汗巾子悬在梁上自尽了。”
平儿便有些伤感,问可还有后续。
那人道:“守备家原还气张家,听说张小姐烈性,也就罢了。谁知他家公子多情,见那小姐香消玉殒,自己也跟着投河死了。”
如此,那一门好亲竟死了个干净,想从中横刀夺爱的李衙内,也竹篮打水一场空。
平儿瞧着那红封里的三千两,只觉心底寒凉。
凤姐却颇觉得意,思忖这等事情往后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