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养了三五天还不好。皇上挂心,召来太医一诊居然是喜脉。
第二年,我生下一个女儿。
公主满月,秋河和他妻子一同进宫送贺礼。晁菁菁坐了一会儿,就说要去看她姐姐,留下秋河跟我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我进宫以后,再没见过他,从前唇枪舌剑,如今竟无言以对。
过了许久,他先说了话,口气却不善:“你为什么非要进宫当娘娘?宫里除了荣华富贵多些,还有什么比樊家的好?”
我可不能气短输了阵势:“樊秋河,你敢拿自己跟皇上比,这是大逆不道!你说只差在荣华富贵上头,人活一世,求的不就是荣华富贵?”
“蔺晓月,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爱的是荣华富贵?”
“你说对了,樊秋河,我就爱荣华富贵,有什么不对?”
“没什么不对,只当我没认识过你就对了。”
他一走,我就哭了,这回不是装的,是真哭。事已至此,后悔无用,我情愿秋河气我、怨我、恨我、不再理我,也不想他跟我一样后悔。生气,会让人想活得更好;后悔,只能让人难受得想死。
晁菁菁常会进宫看她姐姐,秋河每次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