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再说我父王在西疆并非享受而是征战沙场、保家卫国,要是谁说我父王能决定皇位的继承人那才是瞎话,我父亲连自己军队过冬粮草的转运都决定不了,何德何能能决定远在天边的皇位!”穆霓裳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铿锵有力,态度不卑不亢,听的水泗收起了脸上的戏叽。
听完穆霓裳的话水泗沉吟了片刻道:“你刚才说什么?过冬粮草的转运你父王都决定不了?!这是什么意思?!保障大军物资是边关州府的应尽之责!”
“王爷远在京中怎知边关的艰难。”穆霓裳缓了语气道:“自从三年前大聿新皇登基一直对我富庶之地虎视眈眈,连年征战边关物资紧缺,温大人也是没办法!但是俗话说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安西属于西北苦寒之地,没有足够的粮草和被服士兵们爬冰卧雪非得冻死不可!”
水泗听完一拍桌子道:“这不可能!我四哥这些年来管着户部,只要是边关打仗的银子他连半个不字都没有,为这六哥去户部都借不出银子来,我成亲修王府的钱有一半都是母妃的脂粉银子!”
穆霓裳听完假作惊讶道:“王爷,您的意思不是国库空虚,廉郡王不给军费?!”
“谁说的!”水泗一拍桌子站起来道:“四哥是我亲哥,他连我修王府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