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莫名想起了那句诗:当时年少春衫薄。
肖甜心一时忘了时间与空间,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只见他单手托腮,眉头拧得紧,眉心一点淡淡殷红,很淡很淡,好像淡得一眨眼就不见了。
他们那桌的谈论并不愉快。
慕骄阳托着腮,拇指忽然按压到了下唇的凹陷处,用力地一点一点,许久才说:“何为人格,以及如何测量人格尚存争议。尤其是犯罪人格。说到底,人格刑法前途堪忧。”
“一来,人格刑法的实证调查其实是举步维艰,落不到实处。毕竟被测试的都是监狱里的监犯。这一类人,他们的犯罪人格是在入狱前,还是入狱后才形成的?而且只有是入狱前形成,这项调查才有意义。
其次,犯罪人格很难被测量。在目前的科学条件下,能完好的满足信度和效度条件的人格测量技术寥寥可数;而且很难作为法律评价的标准,更不要说作为定罪、量刑、行刑的根据了。
再者,犯罪人格鉴定由谁负责的问题。以心理医生、社会工作者和司法工作者为主要成员的犯罪人格鉴定委员会,虽然具有相当比重的权威性,也能遵照国家《犯罪人格鉴定标准》进行鉴定,但值得注意的是,这是国家《犯罪人格鉴定标准》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