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她行事比较稳妥不易出错,避免她们在伺候王爷的时候因着服侍不周得罪了王爷连累你受苦受累。”这些话萧氏是故意说出来的,一来妇人之间这种算计不算逾越别人偷听了也无妨。二来,倘若真有人偷听,她来了和长孙玉莹关起门来说悄悄话,不说点私密的话题,都是冠冕堂皇的安慰才更加可疑。
“玲珑吗?”长孙玉莹面露为难,她本意是想让初心去伺候楚宴的,毕竟她用玲珑比较顺手。
“傻孩子,不就是个丫头,有什么舍不得的?再说了她就是做了王爷的通房,不一样还是得服侍你么?初心那丫头胆子太小,又有些毛躁,实在不适合伺候王爷那样冷清的性子。”
长孙玉莹明白萧氏的意思,楚宴性子太冷,初心胆子那么小估计真要伺候了楚宴吓都要吓个半死,是讨不了楚宴欢心也帮不上她的。
“既然如此,那便听母亲的。”
长孙玉莹松了口,萧氏这才放心了,陪着长孙玉莹又说了一会子话方才起身告辞。
“哦,也就是说太傅府不打算除掉这个孩子?”楚宴听完蒋明德的复述,冷笑着问道。
蒋明德硬着头皮点头,这太傅府显然是想让楚宴养着这个野种的。为了缓和这种冻死人的气氛,蒋明德决定再讲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