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他是急色了,理解道:“想必王爷忙了一天也困乏了。只是妾身怀着身孕伺候起来多有不适。不如便到旁间儿歇息如何?”
楚宴倒也并非完全因着急色,绝大多数还是因着看见长孙玉莹便厌烦。说到底他对长孙玉莹这样的女人是极为不喜的。但也知道长孙玉莹怀着身孕他便是再不喜也是要过来慰问一番的。否则便会给人寻了错处,得不偿失。这会儿既然戏都做完了,自是不愿再多待下去的。冷着脸应了声,“王妃也早些歇息吧。”便直接站了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楚宴到偏房的时候,玲珑还在可劲儿的往自己屁股后面的白裙子上抹血。听到越来越进的脚步上忙站直了身子,绷紧了神经看着门口,楚宴一推门进来,立刻便跪了下去。
“奴婢参见王爷,请王爷安。”
楚宴撇了她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
他这人记仇的很,始终记得这小女人和他欢爱完丢下他就跑的仇。今儿晚上这仇势必是要报的,他倒要看看明个儿她还有没有力气跑了。
“起吧,伺候爷宽衣!”
玲珑心虚,颤颤巍巍的上前给楚宴宽衣。楚宴今儿个穿的一身玄色常衣,好脱的很,解了腰带只需从肩上轻轻往下一退便只剩下里面的白色里衣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