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地覆在阮言宁手背上。
阮言宁一下就忘了自己要干什么。
“握持针器的这只手要立起来,保证针尖穿破皮肤的时候和皮肤的角度保持直角。”
因为姿势的原因,两个人隔得极近,江寒说话时的气息就喷洒阮言宁耳边,有点痒。
他不抽烟,身上带着股淡淡的薄荷香,倒是一点不像成天浸在医院被消毒水同化的人。
阮言宁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被江寒握住的一只手上,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会下意识地应和。
带着阮言宁打完一个结,江寒面色如常地松开她,让她再自己来一次。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寒的手有魔力,明明刚刚什么都没听进去,这次竟然意外缝得还行。
阮言宁又缝了几针,连带着打的结都还不错。
江寒轻笑,“还不算笨。”
“江寒。”阮言宁迟疑了几秒,还是问出憋了许久的问题,“你之前是不是还教过别人啊?”
江寒问阮言宁为什么这么问。
“就……就觉得你教得挺好的,不像第一次示教。”阮言宁随口诌了个有些拙劣的借口。
“没那功夫也没耐心。”
言下之意应该就是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