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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还是慢了一步！
这个凶手早就把一切都计算好了。
自安和谦以后，杨帆一直在猜测，凶手到底什么时候会动手。
但或许，他早就动手了，只是自己并没有察觉，整个市都没有发现！
杨帆仍旧记得这幅面庞，哪怕她只剩下了一张人皮。
贝纳简，圣心大教堂的拥有者，被剥夺了躯体，只剩下一张光滑的人皮。
这张人皮被钉在墙壁上，成大字形，头部和手脚处被铆钉紧紧地钉着。
人皮上被涂了一层油，保持了她的形态不发生变化。
之前看见那一具骸骨，恐怕就是贝纳简的。
第二个死者。
杨帆走近了一看，发现地板下用血画了一个图案。
一个六芒星，中间放着一块东西。
强光手电筒一照射，这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
一条舌头。
杨帆在这条舌头的旁边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福尔马林
看来凶手杀死贝纳简以后，割了她的舌头，然后为了保存，就用福尔马林来浸泡。
就是为了让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