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经验在做事,等真正安稳下来的现在,他才算彻底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成为了皇太弟的挡箭牌。
哑叔忍不住的笑了,嗓子里发出啃啃的奇怪声音。他没有说闻澈是对的,却也没有说闻澈错了,只是用一如既往温柔的目光注视着闻澈,两手比划了一个【我们家男爵大人真是棒棒哒】的哄孩子手势。
闻澈心满意足,嘴里含着糖,感觉甜到了心里。
少游负责送哑叔离开。
出了船舱之后,在无人的拐角,哑叔留下了少游:【你就没有什么打算问我的吗?】“问祝安到底是不是您的儿子?还是问您其实是祝安。皇太弟的保护者吧?不,对不起,我对男爵阁下以外的事情,都没什么兴趣。我相信您一定不会让男爵阁下出事的,要不然百年之后,您都没办法去面对男爵夫人,不是吗?”
哑叔、哑婶从未提过闻澈的父亲,所以闻澈和少游自然而然的觉得闻澈的男爵爵位,是从闻澈早逝的母亲那里继承来的。
闻澈的母亲是不是男爵不一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是唯一能限制住哑叔的那把枷锁,在提起闻澈母亲的时候,哑叔本就很直的脊背不自觉的就挺的更直了。
【你很聪明,很多事我确实一时没办法就给你讲清楚,现在问也是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