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闪过一丝微妙的变化:“阿熙,你怎么会这样误会母后?”
    “当真是误会么?”百里熙望着她道:“母后口口声声说最疼爱儿臣这个儿子,可当初父皇要下旨让大皇兄去邺国为质子的时候,母后不是不甘心么?不是一直问儿臣为什么去做质子的不是儿臣,而是大皇兄。莫非母后那天晚上喝得太多,已经忘记曾经对儿臣说过希望我从来不曾出现在宫里,让我去邺国做质子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么?”
    “这……”皇后并不记得这件事情,可她却清楚记得当年自己得知皇上竟狠心要将涵儿送去邺国为质子的那个晚上,她的确是喝了不少酒。而第二天,却有消息说阿熙竟然跑去求皇上自请代替涵儿为质子。
    甚至她也以为那是两人的兄弟情深,没曾想,竟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难怪……难怪那年百里熙只去邺国之前一直对自己避而不见,而回来以后他也鲜少再来自己宫中。
    “阿熙……那真的是误会,这些年来,母后一直是想你的。”
    “母后。”百里熙定定看她,墨黑眼眸更显清透,道:“其实,一开始你就知道孙尉不会真伤你性命。可惜母后你演得如此逼真,却不知道我和阿凰早就知道了这一场设计。”
    其实就在刚才徐嬷嬷迎他们来的路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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