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为。
眼泪越流越凶,内心也越来越绝望,这会儿我宁可他打我一巴掌,也好过这种羞辱。
儿子咯咯地笑出声,向我投来好奇的目光,可笑我这个母亲,竟也只能无助地流着泪,伸手遮住他的眼睛...
那天过后,白其善便把我的证件、手机、电脑和家里所有的钱都收了起来,甚至他每次出去时都会把门锁上,而我的钥匙也早不翼而飞。
在我20岁的秋天,我在b市的某栋高档小区的15楼坐起了牢,被关的日期是——无期限。
我有想过打电话报警,可家里的电话永远只能接通一个地方。
我有想过给楼下扔个小纸条求助,可是家里根本没有笔,就算有,也是在他锁起来的书房里。
我试图撬过门,可家里没有小斧头之类的东西,至于拿个挖耳勺绣花针开门,我没有那样的本事。
我也试图扎破手,写过血书,可却在往楼下扔时,被赶回家的他逮了个正着。
我这才知道,家里的每个角落都被他安了监控。
我抓着他的西装冲他嘶吼踢打,他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看着我,目光盛满柔情。
我终于停止了跳梁小丑般的作为,哭着滑落在地。
你要永远关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