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醒一个?”白其善本以为韩以桔没晕是喝得少,偶然情况,可现在一看,好像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怎么看出来的?”白其善冲着韩以桔问道,不是猜到是韩以桔看出来的,而是从战略上忽略蔑视情敌。
詹复升在心底嗤笑一声,将手放在了自己媳妇的腰上,明晃晃地昭示着所有权。
白其善被他气得面色一青。
“你找的人太差劲呗,”韩以桔抱住双肩用眼往桌子上趴着的韩以泉的方向斜了斜,“而且我很了解他。”
“呵,那是我有眼无珠了,”白其善自嘲道。
“是挺有眼无珠的,”韩以桔毫不留情地打压,“今天又想耍什么把戏来着?连安眠药都用上了。”
“把你悄无声息地偷走啊,”白其善似真似假地说笑道,一双桃花眼旁若无人地朝她放着暧昧的电火花。
(詹复升:我忍...)
韩以桔早就不吃他那一套了,闻言淡淡道,“是吗?那真遗憾,你今天实现不了了。”詹复升暗暗给媳妇儿的发言鼓了个掌,说的真是太好了!
“也不全是啊,只要你想,我随时可以带你走。”白其善深情无限地向她告白。
(詹复升:我还活着呢!!!)
韩以桔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