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侧躺在床上的熟睡的女人,嘴角无声的勾了起来,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把手里的托盘放矮桌上,从裤兜里掏出那面包药粉,快速的倒在温水里面,拿起杯子晃动几下,直到药粉全部融化。
    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一记刀手把床上的人敲晕了过去。
    扶起床上的人,把一整杯药水一滴不剩的灌了下去。
    “啧啧,真是美人,极品呀……”刀疤男人,抬手抚上赫连幽那白瓷般的小脸儿,带着探索般兴奋的光芒。
    这一次高兰兰那老女人真没有骗他,还真是一个人间极品。
    搓了搓手,有些激动的伸手去扯盖在赫连幽身上的被子……
    “啊……”杀猪般的惨叫声在房间内响起。
    赫连幽寒着一张脸,单手扣着男人的手腕,红唇微微一勾,道:“你这是想干嘛呀?嗯?”
    轻柔的话语,温柔的嗓音,怎么都该是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但此时他却觉得一股西伯利亚的寒流从他的脚底板上直往上窜呢?
    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不是因为手上的疼痛,而是一种打从心底窜起来森冷。
    他整个人是被赫连幽给压在床上的,手则被她紧扣着反手在后背,整个姿势极度的屈辱。
    “小姐,我是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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