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春岚和秋景直接代表了当朝的执政者。
    孰轻孰重,他在恍惚间掂量清楚了。
    黄鸿让下属搬来椅凳,道:“太后娘娘,您坐一会儿。”
    孙鸢没拒绝,收了收宽大的衣袖,道:“哀家倒要看看,侯爷到底是受了谁的迷惑,竟敢做出背叛大缙的事来?”
    这句话说得不轻不重,落在其余人耳里却像是有千斤重,惊得黄鸿差点跳起来。
    黄鸿也没想到,自从先皇薨逝一来第一个审的大案子竟然是平宣候张乘。若不是听到太后亲口说出来,他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不怀好意的奸臣在愚弄他,陷害张乘了。
    张乘表面功夫做得很好,要不是孙鸢知道他,正巧这次他成了夏争的弃子,就算孙鸢让人无缘无故抓了他,恐怕也难以服众。
    在听到孙鸢说出这句话之前,张乘心里或多或少还是存着些侥幸。孙鸢一说完,他脸色很快就变得面如死灰,他垂下眼,咳了几声之后突然从喉间爆发出笑声,到后面越来越大声尖锐。
    “聒噪。”孙鸢轻声斥道。
    黄鸿会意,上前几步反手狠狠一抽——
    习武之人手劲异于常人,更何况像张乘这样的文弱书生——
    笑声戛然而止,舌头顶了顶被掌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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