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心里仍然有些失望。
    孙鸢手腕一撇,从沈廉手中挣脱出来。她往后退了几步,才说道:“哀家昨晚和皇上约好了今日再去看他,就先离开了。”她不再看沈廉的表情,径直离开了。
    怎么又如此生疏了?难道刚才他不应该去亲她么?沈廉眼神深沉盯着孙鸢匆匆离开的背影,抿紧了双唇。
    孙鸢停在一处屋顶,愣愣地抚上了双唇。
    差点就踏进雷池了。
    他们不该这么做。就算他俩之前有过一段,如今早就说好了离开皇宫之前不和他再产生瓜葛,更何况现在知道了他的情全是给原主的,无论如何亲上去都不合时宜。
    夏禾和管家在王爷合上门的时候就离开了。太后和王爷要说事,他们下人自然不敢离得太近。
    无论是王府还是街坊,他们都听说过太后对自己王爷的态度。
    王爷是除开幼皇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皇亲国戚,因为太后临朝参政,所以朝中很多大臣都想废掉幼皇,扶持王爷登上皇位。
    王爷可以说是威胁幼皇皇位的最大威胁。
    但是太后非但没有像他们预料的那样警惕王爷,反而将他名为太傅,全力教授幼皇。
    夏禾和管家毕竟只是两个下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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