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过去了。”
“朕说过了,朕不怕疼。”殷瑜扫了眼裴质,也没心思装敬重了,收回眼神,继续死死地盯着药瓶,神色几乎要冷冻结冰。看的御医满头冷汗,抖着手将药粉举起来。
“陛下,咬住。”裴质伸手。只要不出声,这二货的颜面就能保住。
药粉洒落,钻心的疼骤然而至。殷瑜张嘴咬住裴质的小手臂,疼的冷汗涔涔,好一会,才松开嘴,冷着脸偷偷急喘气。
裴质悲痛欲绝,抖手:“陛下没看到臣手里的汗巾吗?”咬他手干嘛?
殷瑜不自然别开脸。
将人扶到床上歇息,不说话显得格外尴尬。裴质随口问:“陛下怎么受伤的?”
“不小心,自己磕的。”
“哦。”
死一样的静寂。
裴质又找话:“陛下闷不闷,要不要臣给你讲个笑话,或者说个故事?”
殷瑜睁开一只眼:“皇后照顾朕这么长时间,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不想走啊。裴质为难。
“伺候人这种事,你贵为皇后,不需要去做。叫越才人过来吧。”
“是。”越才人还是他啊。
裴质跑出去换了个才人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