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没碰到,就听殷瑜冷声冷气道:“不许碰。”
“哦。”裴质乖乖蹲好。
“给。”
“嗯?”裴质抬头,是殷瑜递了个小花卷下来。
“专心吃,别怕。”脚将暗器完全踩住,不让裴质碰。
裴质只觉得心脏狠狠一击,从小到大,他都属于被放养的,父母离异再婚,他一个人过日子,还从未有人对他这么好过。
他咬了口花卷,嗯,还热乎乎的。
刺客很快被清理干净,是那几个舞女,功夫一般,但袖中藏头暗器,且暗器上还抹了毒,只要蹭破皮,毒进入身体里,那人就无力回天了。
“陛下,死了三个,生擒两个。”侍卫统领闫青城跪地禀告。
“审,不交代出主谋,不许她们死。”
“臣明白。”
大殿很快恢复平静,裴质从桌底下钻出来,为自己的胆小感到羞愧,所有人都在跟刺客打斗,连殷瑜都面不改色地坐在那儿,只有他就蹲在桌子底下的。
裴质准备开口,缓解下尴尬,却听殷瑜问他:“你从哪儿找的这些舞女?”
裴质这才反应过来,这些刺客是他找来的,这事跟他还脱不了干系。惊慌之下,他越发觉得殷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