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瑜趴在他身上睡死过去了,束缚他的力道也消失了。
他把殷瑜推开,把蒙眼的汗巾扯下来扔了,坐在床头喘粗气。
死里逃生啊!
“读者大大一片哀嚎,说只看到床头没看到床尾,要差评!”
裴质心道:你们这是拿着十亿,要卖了我啊!
“得了吧,要知足,晋江向来拉灯,床头他们平时都看不到。”
000想了想:“也是哈。大家都是吃素的,你这也算是西红柿炒鸡蛋,半荤了。”
裴质继续喘粗气,过了会,把殷瑜往里踢了踢,自己在边上睡了。
“你不走?”000震惊问。
“他得一觉睡到天亮了,说不定明早起来还以为已经把我给睡了,就不怪罪我了。”
“有道理。”
第二日,宫人来唤他们起。裴质睁开眼,就见殷瑜面色阴沉地盯着他看。
他心里一虚,越发故意道:“哎哟,臣腰好酸,陛下快去上朝吧,臣再睡会。”
“腰酸?”殷瑜冷笑,“看来是朕的龙床太硬了,下次把皇后吊起来,皇后就不会腰酸了。”
看来是什么都记得。裴质拉过被子将脸蒙上。殷瑜又给他扯下来,黑着脸训斥:“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