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一部分武将势力让他有点心烦,然而他们谨言慎行,行事低调,让人找不出错来,贸然收回引起动荡更是不妥。
之前那些针对安远侯的折子是受谁指使祁景煜心里有数,太后他们既然已经选择了暗中下手,断没有再把自己暴露在明面上的道理。
“这是谁递上来的?”祁景煜问。
李总管看见这折子的时候就知道皇上会有这么一问,早就让人问了,得到的答案却是有点含糊:“说是一个屡试不中的书生托人写的,老奴让人悄悄跟着,发现那书生与萧国公府的一个侍卫相识。”
萧国公府,是太后的娘家。那侍卫是知道了什么想要拐弯抹角地提醒他,还是太后想要故弄玄虚?
“去库里找幅前朝的字画来,过几日去安远侯府看看,”祁景煜话音一顿,再开口时语气都柔和了一份,“顺便带上容泠,让她见见家人吧。”
……
次日,容泠看着桌上黑沉沉一看就很苦的药,一动不动。
“主子您快喝了吧,都快要凉了。”青桃已经不厌其烦地把这句话说了无数遍,“苦是苦了点,但也总好过每月都疼成那样啊。”
容泠闻言神情有些松动,看了看早就备好在一旁的蜜饯,又苦大仇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