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这位公子出身非凡,你刚才说的那娘娘腔,说话像唱大戏似的人,应该是宫里的公公。”凤笙又说。
听了这话,知春下巴差点没惊掉。
她就算再没什么见识,也跟在姑娘身边多年,老爷为人做幕,出入的都是府衙官署。所以也知道宫里是什么意思,宫里的公公又是什么意思。
“那这位公子的身份?”
凤笙目光闪了闪:“不知。”
“那姑娘我们?姑娘的手就白被人伤了?奴婢还打算去找老太太老爷,让他们给姑娘做主。”
“做什么主,一点小事。”
“那姑娘还能抄经吗?”凤笙被抓伤的是拿笔的右手。
凤笙动了动手腕,隐隐的疼痛让她皱了眉。
“要不,奴婢回去找点药酒来,给姑娘擦一擦。”
……
“爷,不是小的说,这孙知府想攀高枝的意思也太明显了。前儿弄来两个优柔造作的姑娘,今儿又弄了个瘦得一阵风刮来就能吹跑的,还有个嘴毒的小丫头片子!也不看看爷您是谁,能看的中这样庸脂俗粉?”
往回走的一路上,德旺的嘴巴就没歇下。
不过宗钺一向寡言,有德旺这个嘴不闲下的,也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