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作为太上皇的心腹重臣,被皇帝指为副使,参与到明德皇后的丧仪之中,本身就是一个不错的信号。
太上皇原本有些阴郁的心情略微好了几分,他眯起眼来,轻轻舒了口气。
……
原本就透着狭窄的陈旧屋舍,忽然涌进来几个人,愈加拥挤不堪了。
二娘神情局促的站在一边儿,看着侍立两侧的仆婢,再见那位不加珠饰,仍旧难掩贵气的端庄美妇,有些自卑的将自己往角落里塞了塞。
“我苦命的儿,真是难为你了。”
新武侯夫人一见乔毓,便落下泪来,再见周遭陈设简陋,愈加伤怀,取了帕子拭泪,又道:“那些个混账东西,见你走丢了,竟还瞒着不说,若非我前几日去看你,只怕还不知道!”
张妈妈见状,也是垂泪,却劝道:“六娘不是找到了吗?夫人快收了眼泪吧,仔细叫人伤心。”
“我糊涂了,”新武侯夫人听罢,破涕为笑,向乔毓道:“你这孩子,吓傻了不成?怎么也不理娘?”
大婶你谁啊?
乔毓心里大蹙起眉,脸上却不显,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将失忆少女的狐疑与不安展示的活灵活现。
新武侯夫人盯着她打量一会儿,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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