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临州闻言眯了眯眼睛,这个赌注看似公平,但是哪个人会那么狼心狗肺,对一个头受了伤还失忆的车祸病人下那种狠手?不过,他没拆穿,只点头说好。
电影开始播放,五分钟内,重要人物全部出场,陆桑说:“可以猜了。”她似乎随手一指,“这个人是凶手。”
沈临州之前跟她一块看过这部电影,这会装聋作哑,故意问,“你怎么知道现在就可以猜,万一凶手是后来出场的人呢?莫非你之前看过?”
陆桑眨眨眼、耍赖道,“不记得,我失忆了。”
沈临州失笑,伸手指了另外一个人。
剧情经典、很吸引人,过了不知多久,陆桑不小心歪头,就见二人姿势已经发生了变化。沈临州原本坐在床边高凳子上、只有上半身凑过来,这会却曲起一条腿坐在床沿,他们贴得很近,看起来就像沈临州把她抱在怀里一样。
他身上有陌生的皂香,清淡好闻,携着男人身体的温度,无孔不入地占据她的感官。
她的脸红了起来,耳朵开始发烫。
偷偷往沈临州脸上看去,人家看得很专心,似乎根本没发现她已经走神。她又看了他几次,看他许久才垂下一次的眼睫,看他脸上或诧异或了然、不自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