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刚结婚那会,她就把自己的一切坦诚地暴露在他面前,不加修饰。
可后来有一回他出差中途回来,陆桑本来姿态随意地在客厅嗑瓜子,忽然见了他,赶快回屋套了件厚外套出来,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他看得出来陆桑对他的抵触,于是开始频繁出差,这次更是有一个月都没回来。
不知不觉,电影到了尾声,陆桑得意地道,“我赢了,你去洗草莓。”沈临州收了纷乱的心思,点头出去了。
两人一块吃着草莓的时候,陆桑忽然想起来什么,指了指沈临州放在不远处的电脑,“我们真傻,可以用电脑看。”沈临州到后来,胳膊似乎麻了,出去洗草莓时,右手很不自然地僵硬垂在身侧。
结果沈临州说:“我的电脑是拿来工作的。”
陆桑心里轻哼一声,嘴上说:“好吧。”
陆桑身上的伤像个昼伏夜出的怪兽,临睡前,她又一次落下冷汗,沈临州只好喂她吃了止疼药。
艰难入睡后,她做了一个梦。她和沈临州都成了睡前看过的电影中的人物,跟着主人公四处飞奔,枪林弹雨,各种险境层出不穷,她理智上知道是梦,可就是无法醒来。
第二天睁眼看到晨光,陆桑有种绝处逢生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