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什么都没听到。”
老陆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喝醉酒以后有点啰嗦,逮着谁都要唠叨一通,陆桑不胜其扰,装聋作哑不搭理。沈临州成了老实人,耳朵听着岳父三句重两句的碎碎念,还要接他的话。
两个人前言不搭后语地聊了十来分钟,老陆差点就要当场跟沈临州拜把子,被沈临州哭笑不得地拦住了,“爸,您这……这可使不得。”
陆桑看不下去了,她扶着桌子站起来,一蹦一跳地过来,伸手捂住了沈临州的耳朵。
“我爸就是这样,你要是累了就去休息吧。”
话落,她转过脸的时候才察觉自己做了什么,慌忙往后退了一步,左腿在桌脚一磕,疼得她眼泪差点飞出来。
沈临州拉住她的手腕,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今天,怎么睡?”
陆桑的舌头像打了结,“你跟我爸睡吧,我等我妈回来。你们睡主卧。”
“你一个人睡得着?”沈临州别有深意地看着她。
“能啊,”陆桑抬眼看着他,“我们先把老陆弄床上去吧。”
“诶,不用,”老陆这句话听懂了,大手一挥,自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我自己过去。”
说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