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呢?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跟老陆一张床吗?”过了好半天,陆桑找到自己的声音。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尾音一落,他一手撑在床上,骤然欠身凑了过来。眼前俊脸逼近,陆桑紧张地缩了缩脖子往后,没什么底气地解释,“我以为旁边睡着的人是许老师呢,要知道是你,肯定不会那么动手动脚。我没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沈临州说:“已经误会了。”
陆桑急中生智,“那你还摸了我呢,我摸回去怎么了?我们扯平了。”她一只手指在他肩上戳了戳,“你退回去,老陆要起床了。”
他当然纹丝不动。
陆桑抬眼与他对视。
沈临州一双眼睛像两口深潭,藏着数不尽的情绪与秘密似的,温柔的眼睑上系着鸦羽,又长又卷,漂亮得不可思议,简直可以拍睫毛膏的广告。
像他妈妈,陆桑不禁猜想。她不知不觉伸出手去,想戳一戳那片柔软,半路却被他拎住手腕。
他一笑,迅速低头。
陆桑慌忙一躲,他的唇险险地擦过她脸颊。
“岁岁。”不知怎么地,沈临州忽然唤了一声。
陆桑心里一咯噔,大白天的,沈临州酒也醒了,他到底是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