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的小动作,沈临州低头看了她一眼,勾起唇角,又在凉爽的山风中沉下去。患得患失的感觉真不好受啊。
归途中,陆桑在车上问沈临州什么时候喝酒。
沈临州问她,“我现在在做什么?”
“开车啊。”陆桑反应了一会,“开车不喝酒,那我能喝吗?鸡尾酒,没事吧?”
沈临州当然不同意,车里没开灯,陆桑嘴上说“那不喝了”,背地里偷偷摸摸开了一瓶Rio,从包里拿了根吸管。
味道到舌根又至咽喉,并不好喝,还有点古怪。但是陆桑闲着无聊,一口一口啜着玩,等到小区的时候,她一瓶喝光了。
到家的时候,客厅里黑漆漆的,只有游戏室门上的小窗户透出橘黄色的光亮来。沈临州的手摸向墙边开关,被陆桑伸手按住。
“怎么了?”
陆桑抓着他的手,手指无意识地在他手上蹭来蹭去。黑暗里,她看见沈临州望着她的眼睛越来越亮,脱口喊,“临州……”
“嗯?”沈临州凑近了些,闻到她身上浅淡的酒味,沉声质问道,“偷喝酒了?”
“就尝了一口。”陆桑说。
沈临州摸黑从袋子里抽出一个空酒瓶:“……”
“这次不疼……”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