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没听到了。
“是你啊。”陆桑假笑。
刚刚喊他过来的男人问道,“绵绵,你们认识?”
“何止认识,”许绵绵道,“我们可是高中同学呢。诶陆桑,不是都说你嫁人嫁得挺好么,怎么你老公养不起你啦?需要你出来卖酸奶?一瓶五块钱,你一晚上能卖多少啊?够不够生活费,要不要我借你?”
陆桑不想跟她逞口舌之快,继续职业假笑,“我第一天来,也不知道能卖多少,不如你多买几个呗?”
许绵绵大方道,“行啊,我们这桌的一人来一个吧。”
陆桑这一看才发现,她们这一桌坐了五个人,四个男人,就许绵绵一个女性,她低头拿了四个酸奶出来。
“一共二十五。”
“不是吧,”许绵绵笑道,“我们同学一场,抹个零头行不行?二十吧,五块钱还要斤斤计较吗?”
“你现在是做什么工作来着?”陆桑好像忽然对许绵绵好奇起来。
许绵绵说:“我啊,在发廊给人理发。”
“哪一家啊?”陆桑扫了几眼其余几人,“我过去能打个八折吗?”
许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