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
苏子彦大约是个善谈的人,一直都在说话,没冷落任何人。
只听得他又道:“自今年开春以来,两湖部分地区就再未曾下过一滴雨水,气候大旱,粮食颗粒无收。连月来,旱情不见缓解反而越发严重,到六月底,圣上派官员去地方赈灾,可最后消息传过来,还是饿死了数万人。巴蜀那边更有小股乱民趁势揭竿而起犯上作乱,虽很快被镇压下去,但听说朝堂上圣上还是震怒,一口气处置了不少人,因着这些,今年的乡试都推到了十月下旬,哎,往年可都是八月下旬的。”
对面一人听了这话点点头,“谁说不是,不过好在是没取消,不然得多少人痛苦不已。”这话一点都不夸张,三年才一次的秋闱,若真取消了,那些发奋了三年的举人搞不好哭都哭不过来。
这时候,苏子彦却又转头问李成则:“李兄可否参加今年的乡试?依兄的高才,定然是回去的吧。”说完他又笑了几声。
李成则没正面回答,反而连连道:“实在惭愧,苏兄才乃真有学之士。”
说罢,又拉着其他几人一同吹嘘起苏子彦来。
所谓的文会一直玩到傍晚才散去,那几位还要继续留宿,直直暗示晚上的活动才更有趣。
李成则不欲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