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了爹爹,可是,却不能,不能",谨言接着咽了一大口菜,却再也不继续同样的话题。
"官人是第一次来荣城",她眨着大眼睛,还有泪光闪烁。
孟敬之摇了摇头,来过一次,大概是十几年前他自己也记不太清楚了。
当初那个在他身下娇喘呻吟的女子,之后又在多少男人身下贪欢索爱,又或者戏子般张开双腿叫得欢悦却只为了取悦那些男人。
而他自己不也是娶了一房又一房,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卖力驰骋,来满足体的贪恋。
孟敬之眨了眨眼,俊美的眉毛轻轻一挑,有些事情不是不记得,而是没有再想起来的理由。
谨言见他不语,也就乖乖地低头吃饭。
荣城的夏夜总是特别闷热,孟敬之看着账册却如何也不能集中神,脑子里仿佛总有那幺一个人影闪动。
"敬之哥哥,敬之哥哥",突然手一颤,睁开了眼睛,原来是一场梦。
他捡起落在地上的账册,又转头看了看床上的人,睡得正香,还好没有吵醒她。
他绕到屏风后,脱了衣服,孟敬之从小习武,身体很健壮,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线条优美,后背结实宽阔,标准的倒三角形,尤其屁股翘翘挺挺的,特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