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支援。”
    从大宝扭曲的五官和攥着话筒的青筋暴露的手来看,他对这个话痨似的新手痛恨至极。
    “别把电话捏碎了,现在买个电话不好报销。”我被大宝的表情逗乐了。
    “有命案了,咱们出发吧。”大宝恶狠狠地挂了电话。
    “有命案那么兴奋干吗?”我说,“这可是一条命没了啊。”
    “我这不是兴奋。”大宝又开始眉飞色舞起来,“我这是为我的身体着想!”
    “身体?”我不知大宝所指。
    大宝立即摆出招牌造型,竖起两个手指,说:“出勘现场,不长痔疮!”
    “咳咳。”林涛正色道,“现在有女生在了,说话要注意点儿。”
    收拾好现场勘查箱后,我们叫上驾驶员韩亮,驾车往黄口方向赶。
    “以后到现场,一定要严肃。”我在摇晃着的车厢里对大宝说,“要是被人拍到你在现场嬉皮笑脸的照片,发到网上,够你喝一壶的。”
    “成天看尸体,总不能每天都哭丧着脸吧?多晦气啊。”副驾驶座上的陈诗羽,木然地盯着窗外,幽幽地说,“发就发,凡是通情达理的人都能理解,会站在我们这边的。”
    法医大多都会经历这样一段心路历程:从对尸体的恐惧到对生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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