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灯呢?”
    “这可就不好说了。”大宝说,“说不定,是死者睡觉忘了关灯呢?说不准是习惯性不关客厅的灯呢?说不准死者还没睡觉的时候,凶手就进来了呢?我觉得这个对案件分析的作用不一定有多大。”
    我点点头,说:“那现场就没什么看的了,现在就是多取一些血,希望凶手自己受伤,在现场流血了,而我们正好又取到了他的血,就好了。”
    我知道这项工作就是大海捞针,所以也没抱有多大希望,只是按照惯例做一遍罢了。
    “对了,屋外有个关联现场,秦科长你们不如去看看?”庆华县的后法医说。
    “哦?关联现场?”我眼睛一亮,跟随后法医快速走出院大门外,沿着院墙外的小路,走到了房屋北侧的院墙外。这个位置,因为有整个房屋的阻隔,所以站在屋南侧的公路上是看不见的。
    墙根底下有一堆灰烬。
    “这是什么?”我蹲下身来,用手中的止血钳翻动着灰烬。
    后法医说:“我们到达现场后,对现场的外围进行了搜索,最先就找到了这一处灰烬。我们觉得很可疑,就找侦查人员进行了调查,同时也对整堆灰烬进行了筛查。侦查人员调查到了两点。第一,这个位置,是老两口堆放秸秆的地方,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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