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屋顶上有老鼠什么的。她就说不可能是老鼠,哪有老鼠会哭啊?”
“哭?”陈诗羽干脆将整个身子都扭转过来,趴在副驾驶的椅背上,问道。
我点点头,说:“那人就说了,鬼不仅敲楼板,而且还整晚地哭。她还分析,肯定是有个人冤死在楼顶了,没人帮他伸冤,只有找她了。我当时很无语,就不知道该怎么答了。那人然后还学那‘鬼’哭的声音,呜呜呜呜的。把我着实吓了一跳。”
“你心理真强大。”陈诗羽笑得前仰后合,说,“大白天都说得人发毛,别说你一个人在漆黑的值班室里听见这一通电话的感觉了。”
我接着说:“挂断了电话,我就琢磨了,这不会真有什么冤情吧。于是,我就转移了值班室的电话,去了那报案人所在的那一栋楼。废了半天劲儿,爬上了六楼的楼顶。”
“啊?不会真有冤魂吧?”陈诗羽的眼睛瞪得老大。
我笑了笑,说:“房顶上,除了太阳能热水器,什么都没有。”
“哼……”陈诗羽转回身去,说,“那你还弄得神秘兮兮的。”
“现实,哪有、电视里那么刺激。”我笑着说。
“我能不能和陈总申请一下,不参加值夜班?”林涛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