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掸掉,捻起一缕头发说,“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人的头发有些奇怪啊,都是一缕一缕的,不会散开?”
“这是因为尸体干尸化,头发自然脱落的,对吧?”韩亮问。
我点点头。
韩亮接着说:“我觉得啊,头发一缕一缕成形,很有可能是因为她接过头发。”
说完,他戴上一副手套,把一缕头发慢慢分开,果真,在一缕头发的中央,他解下了一根极细小的皮筋。
“这你也懂!”我惊讶道,拿过皮筋细细地看着。
“后背和四肢关节处均没有发现损伤。”大宝说,“这耻骨联合也不用煮了,软组织一剥即脱,入口即化。”
“你会不会用成语啊?”陈诗羽说,“太恶心了。”
“死者的年龄,你们看大约是多少?”我仍看着皮筋,头也没回地说。
大宝说:“嗯,估计也就二十出头,骨化结节还在嘛。”
“可惜了,一个爱美的姑娘,英年早逝。”我说。
“不知道死了几年了。”王峰说,“死的时候是二十出头,如果死了二十年,那么她活到现在也是个妇女了。”
“二十年倒是不至于,但我们只知道她死的时候二十出头,如果不能大体判断死者的死亡时间,那么她的出生年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