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明显不明显,死因鉴定都是必须的法律手续,在死因鉴定出具前,如果做出任何行动都是违法的。我用我的人格担保。”我说,“我保证这件事情会秉公处理。如果是黑米的责任,黑米必须承担责任,但如果不是黑米的责任,谁也别想给她乱戴帽子。”
    “回去吧,回去吧。”几个交警在劝人群散开。
    薛齐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也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于是向人群使了个眼色,人们纷纷离开。
    “你们脾气真好,我真想揍他丫的。”林涛说。
    “揍了他,你的衣服就真的被扒了。”我拍了拍林涛的肩膀,说,“当警察,必须受得了委屈、扛得住非议。”
    黑米肯定是得知了我们的初步结论,再次见到她时,脸色已经有了红润。只是被刚才一吓唬,嘴唇还是有些发紫。
    “黑米,你带我们去看看现场好不好?”为了减轻她的紧张情绪,我尽可能地舒缓自己的语气。
    “还……还去那里?”黑米心有余悸。
    我笑了笑,说:“好几个大男人陪着你呢,而且现在是艳阳高照。”
    黑米点头同意了,我们驱车向新广播电台的方向开去。
    车子越走越偏僻,走到了一处两侧全是绿地的弯道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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