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致命。这些都是在公安大学可以学到的东西。凶手每次作案,总和我们的脚步相似。”
    “其实五起案件中,只有两起是在外地。”我说,“这完全有可能是巧合。”
    “巧合?”大宝说,“为什么凶手不选择青乡?不选择程城?那些地方的拾荒者、精神病患者更多。为什么我们在峰岭的时候,选择在云泰作案?为什么我们在森原的时候又在森原作案?还有,你们忘记狗蛋说的话了吗?他说凶手的身材像小羽毛。”
    “身材相似的人多着呢。”林涛说。
    “不会是陈诗羽。”师父已经平静了下来,淡淡地说。
    “师父,不能因为小羽毛是你选中的徒弟,你就先入为主了!”大宝说。
    师父抬起眼帘,看了一眼陈诗羽说:“她不仅是我的徒弟,还是我的女儿。”
    “女儿?”我们几个人都吃了一惊。
    师父居然瞒了我们这么久。
    “是啊。”师父点点头,说,“你们都知道我有个女儿在上大学,但不知道我女儿上的是公安大学,分配来我们厅工作吧。我经常说,我们法医叫作‘尸语者’,我想让我的女儿继承我的衣钵,所以取‘尸语’的谐音,给她取名叫‘诗羽’。”
    “啊!怪不得她的名字这么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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