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倒不及装病,反是真的发起了高烧。这般,倒是再不能抱着卷轴被困着死读书了。
周如水被送回华浓宫时,瀞翠见殿门一合,便蹦跳着跑去了榻边,笑拉着被角,嬉闹她道:“女君,外人都走啦!您可甭再装了!您被困的这些日子外头戏可足着呢!谢浔那老不朽年纪越大越发的短视,如今囫囵得尽干些悔干肠子的蠢事!前头因着迁坟又惹了事端,直截便被罚了俸禄,三月不得上朝了呢檐前雨!君上对他谢家有气,便也连带着谢姬那狐媚子都不得好脸。也正是趁着这个空档,长千岁就又送了一对孪生美人入宫!这不,君上已十几日不曾理会谢姬了!”
瀞翠如倒豆子似得说的火热,却,半晌都未见着自个的小主子有反应。如此待她再撩开被面往内一瞅,便被唬了一跳了!
彼时,就只见周如水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一张粉白的小脸烫得通红,平日里澄澈美丽的眼眸也疲困的耷拉着,单一瞧就是一副臊眉耷眼,弱柳扶风的染病模样,半点都做不得假。
这般,再待瀞翠伸手往周如水额头一碰,直是被烫得身子都一紧,方知这小祖宗全不是如早先预谋的一般装病,而是真的病了!遂又慌里慌张地去弄湿帕子,一边照顾着病得全蔫了的周如水,一边火急火燎地吩咐外头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