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以性命相拼了。”
说到这,南宫祁也不禁叹了口气,他饮了口茶水,才如倒豆子般地继续说道:“后头,谢永之也无多言,不过直截与周沐笙立下了重约,道是仗着往日的情谊,此后,若真是到了鱼死网破的那一刻,若他谢家赢了,他便定会保周沐笙一副全尸。而若是周沐笙赢了,他便求周沐笙,饶了谢釉莲一条性命。这谢永之也是了,竟是不问自个的性命,只为保全一个已泼出了家门,贪慕虚荣的妇人生死!“
南宫祁说得激荡非常,伏流却是神色淡淡,全是一副化外高人,不关世事的模样。
反是王玉溪睨了南宫祁一眼,一改往日的清雅淡泊。忽然,就掀了掀眼皮,抬手在眉心处按了按。
只见他摇了摇头,便半垂着长睫,疲惫的,淡淡地说道:“有些事,时过境迁,你也是不晓的。往年里,不论是谢蕴之还是谢永之,都是深受谢釉莲照拂的。彼时,谢蕴之已是入宫,谢永之却才学步。谢砜自来暴烈自私,便处处都惧怕他二人会夺了他的位分家业。如此,也就不止一次地想将他们毒杀。那几年里,若不是谢釉莲机敏,谢蕴之与谢永之,只怕早已被烈马摔死,或是被毒蛇咬死了。此后,因是次次无法成事,谢砜便将矛头转而对上了总是碍事的谢釉莲,几次三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