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体弱,不常饮,又何来酒醉?”
说着,他便转身往廊庑上走。见此,周如水只好牵裙跟了上去,她直盯着王玉溪挺拔的背影,圆溜溜的杏眼睁得老大。却,她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这是怎生回事!她尤还记得,上回她见他时,他望着她的神态还很淡,他也只是轻轻地拉着她起身,更甚至她给他唱情歌,他都只是叹着气,淡淡地告诫她,谎话说多了,是会当真的。
后头,当她晓得,夏锦端竟然给他传了情诗,道是“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时。她更是气得将他的袍披用丢的塞还给了他。彼时,她气鼓鼓的,真是一点好脸色也未有留。而他的神态也是淡淡的,宁静又高远,叫谁也看不懂。
却怎么?他忽然就关心起她来了?她可是做了甚么么?并未有呀!
这些时日,哪怕她晓得他旧病复发,她也被困在宫中无法去看他。偶尔她抬眼瞧见了云端那好不容易冒出头的月亮,也都想将月亮从天上拽下来,藏起来。叫那夏锦端无法追随着月光,将思念流泻在他的身边。
这么想着,周如水伸出指头便戳了戳王玉溪的胸膛,颇为疑惑地计较道:“你疼么?我不是做梦了罢?”
她这么一问,王玉溪漆黑的双眸便微微动了动,他低头看了眼她莹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