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实在未有半点体弱的模样。
兄长便常言,她在胎中可调皮了,成日里就喜在母后的腹中“摩拳擦掌”,不时便是一通脚丫子。偶尔心情好了,才会隔着母后的肚皮,轻轻伸出小手碰一碰他。娄后见她活泼,对她更是喜爱,深觉着她是个惹人惦记的,便常对着腹中阿念,阿念地唤她。却哪晓得,后头,她总是隔三差五的染病,病病殃殃的叫人心酸。如此,为了叫她身强体健,询了太卜后,她便成了“凶猛壮硕”的兕子。
却,除了母后,已经很少有人再唤她阿念了。
见她这模样,王玉溪大抵也晓得了,只微微一晒,便转了话头轻道:“小五那孩子,人小鬼大,又有甚么不晓得的?”说着,又将一个油纸包往周如水跟前送了送,唇边含笑,温润地说道:“他晓得你病了,倒是难得的大方。八百里加急,只为了将平日里偷存的饴糖送来。”
这般,一切倒是都说得通了。
周如水记得,有一回,自个因贪食吃多了凉瓜,到了夜里,便腹疼得倒在榻上打滚。彼时,小五拉着她的手急得哭,这动静太大,把娄后也给闹来了。便是那个时候,娄后急得唤了她几声阿念。后头待她好了,小五便一脸迷糊地问她,“阿姐,阿念是谁呐?”彼时,她便笑着捏了捏小五俏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