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萝心中如咚咚擂鼓。
只是到底没成事,去端茶果的圆满回来,瞧见这一幕,当下便惊地摔了手里的盘子。
“七七七爷,您、您这是……”
圆满腿肚子都在打颤。
秦曕不悦,到底还是没发作,慢悠悠拂了拂袖子站起来,冷冷淡淡地说:“规矩还得再学学。”
他对裴时萝倒是另一幅面孔,像极了一个好表哥:“稍晚我送些礼物给表妹,你可记着收了。”
说罢就抬腿离开了,背影飘然潇洒,光风霁月地完全不像个刚被人撞破好事的孟浪之徒。
秦曕的小厮弥生目睹了一切,苦着脸劝道:“七爷,到底是表姑娘,若是沾惹了,老太太那里说不过去啊。”
秦曕倒也不掩饰:
“她生得这般,我不招惹,旁人会放过?倒不如与我好了,我又不会亏待她。”
弥生的脸更苦了:“七爷,咱们好像对‘亏待’的理解不大一样,人家姑娘,是要清清白白嫁人的呀。”
与你“好”过的姑娘,还能安心嫁人么?
秦曕完全不理他这话,自顾自说道:“去库房里挑些好东西送去,一应四季绫罗、钗环首饰,若没成色好的,取五百两银子出去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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