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抵住她,缓慢地磨了磨,再用鼻尖亲昵地蹭了下她的,低声说:“方才让了你一次,还想叫我接着让你?你且叫声好哥哥来。”
“你、你无耻!”
“叫声好哥哥无耻,也是行的。”
说罢竟果真无耻地低下头捉了她的唇吮起来,啧啧有声,真似在品尝胭脂一般。
他若不肯放人,“裴时萝”如何挣脱地开,手足无力,嘴里却被逼地嘤咛出声,可怜地像被人逮住撸毛的的小猫。
可惜压着自己进犯的人却不肯放松,舌头来回在她口里穿梭,舔着她的牙齿,手也不客气地从腰上一点点地往上攀,伸进她里衣里,三两下就握住了颤巍巍的巅峰。
秦曕自是千般手段在身的,只是他没有料想过这具身子会这般叫人把持不住,触手滑软,不堪一握,便是他把玩过最好的暖玉也比不上。
他三两下就扯开了手下的衣襟,翠绿缠枝纹的肚兜拥着两团雪痕漫出衣襟来,里头一拱一拱的,正是他的手。
“裴时萝”哪里吃得消他这样,迅速便丢了阵地,叫他得了手。
秦曕掂了掂手里的分量,桃花眼微红,终是忍不住咬着她的舌尖,一把扯了这肚兜。
这般妙的东西,合该在阳光下叫他好好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