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曕捕捉到了,他笑道:“晏晏,你和我这般见外么?可我对你是一见如故啊,你说,我们是不是前生里结下的缘分呢?”
秦曕的甜言蜜语总是特别情真意切,从小到大,长辈、同辈,但凡受过他这招的,便没有例外能躲过。
裴时萝不是聪明人,可她知道这多半是假话,但依旧控制不住地心底软了一片。
她微微侧头,带了几分泫然欲泣的表情:“七表哥,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我不过是寄人篱下,承蒙秦家庇佑,我、我不配你这样的……这礼物,你还是收回去吧。”
她这么说,秦曕自然更不肯放,将她搂到怀里,软声说:“这是什么话,你到我家里来,合该是我上辈子积的福气,你若肯受我的东西,叫我如何都甘愿了,你若瞧不上这玩意儿,我这就扔了。除了晏晏,谁都不配戴它们。”
说罢扬起手就要扔,裴时萝自然要制止他,就这么被秦曕趁机握住了柔夷,再不肯放。
“七表哥……”
她似撒娇,似嗔怒地瞪着秦曕。
秦曕更觉浑身都酥了,别说是耳坠,要什么他都肯掏出来。
终究裴时萝还是叫他哄着给戴上了这对水色绝佳的耳坠,揽镜自照,果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