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萝原先觉着男人,尤其是秦曕,自然是喜欢征服那等能够引起他们兴趣的、不同寻常的女子,她不愿意处处违逆他,像梦里一样激他发怒,想是如此,他或许不多时便会觉得乏味,能将自己撂开手去。
只是不料他竟这般不挑食,或者说色迷心窍,看起来是对自己这身皮肉实在爱不释手,不仅没见着对自己的厌烦,眼神反倒是一次比一次按耐不住了。
她不愿意就此坐以待毙,心里觉得尚且还没有走到绝路,便琢磨着换个办法。
“男人最喜欢、最惦记的,是那些无论如何追逐也看不上他们的女子,便如天上月,可望不可即。而男人最讨厌的,无疑则是善妒吃醋、狭隘小心眼,处处想着独占他们的女子。”
这是裴时萝的母亲告诉她的另一条至理名言。
前者她是够不上了,后者倒是还能努力一下。
她想到方妙儿,不正是如此么,她与秦曕有过一段情,可如今却是换来他“什么也不是”的评价,喜新厌旧是一方面,但方妙儿高傲、善妒,还故意引她去看两人亲热,可不正是以此引起了秦曕的反感?
裴时萝自顾自分析地头头是道。
那日她小小地吃醋了一下,秦曕是什么反应呢?他虽然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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